他能得到这句喜欢,让他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
二人之后就相拥而眠了。
只有齐晏桉的寝宫里的灯亮了一夜。
齐晏桉将自己关在密室里,看着闻白的骨灰和血书。
想着温白芷的样子。
他的手里还握着那张画着井字格的纸。
如果说一切都是巧合,如果说温白芷不是闻白。
他不知道。
但他却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将之前的遗憾找机会弥补。
他又想到是自己将温白芷赐婚给司玖的。
司玖。
一个阉人。
他怎么配!
齐晏桉眸中露出凶色。
由司玖开始的错误,也该由他来终止。
翌日一早。
温白芷在叮嘱了第一百次之后,司玖终于要走了。
“白白,放心吧,我没事的,你就好好在家等着我。”
温白芷从今天一早开始,这心里就总是像揣着东西一样,跳来跳去的。
“子衿,不知为何我今天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我担心你今天去会出事。”
司玖望着她:“只是上朝而已,不会出什么事的,再不济还有那么多别的大臣呢,放心吧,齐晏桉不会就这么直接对我做什么的。”
“可是......”温白芷欲言又止。
“没事的白白,放心吧,你只管和平安一起去办你想办的事就好了,乖。”
说着司玖宠溺的摸了下温白芷的头。
“我真的要走了白白,快进去吧,外面风大。”
温白芷知道司玖还不足够有随心所欲的权利。
他只能服从齐晏桉的一切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