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欣也不含糊。

“从你身上流出的黑色液体是什么？”宋旭升也没多想，直接说道。

“那是汤淑文献祭给我的鬼力！”何雨欣眨眨眼，容她脑洞不够大，没听明白这是啥意思。

宋旭升为了活命，也顾不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了，一股脑的就给讲了出来。

当初宋旭升还在上高三的时候汤淑文不知道发什么疯，想要把他献祭给‘学神’来换取自己的成绩。

这个世界哪儿有这样的神啊，那全是汤淑文臆想出来的，但是她付之于行动了。

他们之间发生了剧烈的车祸，汤淑文作为这件事的主导者当场毙命，但是她本身的精神状态过于拧巴，成了鬼后依旧完成了那劳什子的，莫名其妙的献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成功，她完成那仪式后她一半的力量就进入了我的身体，而她分走了我一半的生命！”

乱七八糟的献祭造就了他们双方成了命运共同体，后来俩人都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而这份力量确实也帮助到了他。

只是鬼力被宋旭升分走了一半就真的是完完整整的一半，但是生命力不是，尤其汤淑文本身应早已死了的情况下，这份生命力消耗的就更快了。

所以很快，不知什么原因忽然大放异彩的汤淑文在最荣耀的时候病逝了，那个时候的宋旭升快要大学毕业，准备找工作了。

然后鬼使神差的，宋旭升回到了母校任职，汤淑文阴魂不散跟着他。

“我都告诉你了！快来帮我！”

何雨欣又丢进去一件燃烧的校服，完了她又问。

“你的养父了？他现在如何了？”

宋旭升没想到她会问起自己的养父，他顿了顿，随后说。

“他很好，虽然他犯过错误但是对我很好。他出狱后来找过我一次，后来他便失踪了。”

“那你亲爹亲妈呢？”

“你问这些做什么。”宋旭升很显然不想说，但是他现在被吊在那里，自己挣脱无望，只能把期盼寄托在何雨欣身上。

因此他平复了下心情后还是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