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该怎么办啊？听不懂，跟不上！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你有几个选择，换专业，换学校，或者成绩不好被退学。”

“就没有其他办法？”

“有啊！卷啊！玩命的内卷！你学的法学和我学的政治学都是涵盖面非常广的，选择了这个专业就意味着一辈子需要不断学习！除了压榨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走！”

“那不是说我接下来没有一天的好日子可过？”

“想过好日子你就留在国内，北外毕业回部里慢慢熬着！多久能熬出头就不知道了！大姐的发展机遇来自于咱们外交学院被停办，部里人才短缺！青黄不接！等复校以后每年会有大量人才产生！你的价值会越来越低！越来越不吃香！可是如果你拿到了哈佛的法学博士，拿到米国的律师执照，你就是部里的，国家的，高级人才！前途无量！”

“哈佛的博士很难毕业的！听说好多人坚持不下去都退学了！”

“正因为很多人坚持不下去！所以这个哈佛的博士学位很有价值！”

“你怎么知道我能坚持住？”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容易认输！本硕连读，你还有最少五年时间！只要你能坚持住不被退学，然后每天进步一点点，五年足够你追上来！论动脑子，中国人没怕过谁！”

“坚持啊！我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对！坚持就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