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温回答:“因为上面既有代族长的姓名,也有我的姓名,两个姓名又分别是代族长和我亲手刻的,意义深远。我相信每一个刻下的字都会永远带着刻字者的气息,时光流转也带不走抹不去,更何况这刻的还是姓名。我好好保护。”
铁红焰说:“如果旁边的姓名不是我刻的,而是族长刻的,你是不是一样会好好保护啊?”
田温再次感到尴尬,但也不能说不是,便说:“那当然了,都要好好保护嘛。”接着,他又想借机讨好铁红焰,便说:“不一样的是,今天在我的姓名旁边刻下姓名的,正是我昨夜梦里的人。这也是我知道代族长你昨天也做梦了的原因。在我昨天的梦里,你说你来自你的梦里,到我的梦里就是为了告诉我,在我梦见你的时候,你也正在梦见我。”
“我不记得昨晚梦见什么了。”铁红焰道。
“那是好事啊。”田温笑道。
“哦?”
“有一种说法是记不住的梦更容易接近现实。”田温说道。
铁红焰说:“这样啊?那你猜我会不会是梦见了铁仓部族的人们都生活得很好啊?这确实是我希望的。”
田温说:“代族长总是想着铁仓部族人们的生活,这实在是铁仓部族之大幸!只是代族长你这样为部族辛苦,说心里话我心疼。”
铁红焰说道:“心都疼了可不是小事,如果发现身体不舒服,早点请大夫检查比较好,大夫那里有治疗心疼的药。”
田温立即接道:“我说的心疼不是这个意思,我这种心疼并不是靠药就能治好的,我是心疼你”
铁红焰道:“哦,我只是个代族长做了这么点事你就心疼,那么你对族长是不是已经心疼很久了?”
“当然。”田温尴尬地答道。
“铁仓部族每天都有很多人在辛勤做事,有些人真的辛苦得不得了,你是不是经常心疼部族里的百姓啊?”铁红焰说道。
“是啊。”田温说。
“你每天不但要做事,还要心疼那么多人,一定很忙了。我知道你的时间非常宝贵,会避免多占用你时间的,所以有什么事情我会赶快跟你直说,但是该说到的也不会少说。”铁红焰道,“你妹妹怎么样了?”
“她啊她好可怜啊,一直躺在床上。她的腿怎样了她也不让我说出去。”田温将简柔的旧牌子递给铁红焰道,“她受了伤没法亲自来,所以我把她的拿来了,代族长看看这事情要怎么办?”
铁红焰接过简柔的旧牌子,将那根小金属棍插入牌子顶端的小孔之中,一按,牌子底端便伸出了小木片。
铁红焰检查过简柔的旧牌子后问道:“从她目前的身体状况看,她方便刻字吗?”
田温答:“她腿受伤,对手倒是没多大影响,在这小木片上刻字这点小事对她来说肯定不成问题。”
“可是她是不是仍旧不想见别人啊?”铁红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