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万刀看向了武寻胜主间的清醒罐,面无表情,若无其事,默念了些东西,全身下任何地方都没弄出声音来。接着,他右手的拇指指肚便离开了左手拇指指环的那个浅坑。
这时铁万刀望了望室内其他地方,又看了看正在给武寻胜诊治的大夫,一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然后,他再次望向了那个清醒罐。
他想:怎么还没反应啊?不应该这样啊,难道间有什么错误?
于是他再次将右手拇指的指肚贴在了左手拇指戴的指环那个浅坑,按紧,将浅坑填满,看着清醒罐,默念起了什么。
这次默念完毕,他没有再为了防止被别人发现而特意向室内其他地方张望,而是仍旧看着那个清醒罐。
他想:还是没反应?到底怎么回事?清醒罐本身应该没问题啊,如果有问题,武寻胜怎么可能这么快突然抱恙?算了,先这样,以后再说吧。如果我反应明显了,被人发现不好了。
他没再看那个清醒罐,用右手将那个大指环从左手拿了下来,放入了衣袋,再次看向了给武寻胜诊断的大夫。
整个过程,武寻胜和王在千的注意力一直都集在大夫那里。大夫问武寻胜话他回答,让他做什么动作他做,而王在千一直都在关注大夫和武寻胜的行为,并没注意铁万刀在做什么,而铁万刀也知道另外三个人根本没注意他。
其实铁万刀之前的一系列动作做得自然得很,算被人看到了,一般情况也不会被人怀疑什么,他那些动作看去像是在等待大夫为武寻胜诊断过程从衣袋拿出了个指环玩玩,又装回了衣袋里。
过了一会儿,大夫诊断完毕,只说不需要治疗,也不需要多虑,很快他能恢复体力了。
王在千听了心情甚好,高高兴兴地跟铁万刀以及大夫一起穿过员支间,出了彩色门,将他们送到了通道内,便回去找武寻胜了。
出了傲乾殿走了一小段路后,铁万刀问大夫武寻胜的情况。
大夫告诉铁万刀:“如果没有什么异现象出现的话,从昨天开始发作算起,武寻胜最多还能活一年,在这一年之,他随时都有可能离世。”
“一年?”铁万刀皱眉道。
“是啊。”大夫叹了口气说道。
铁万刀一脸不甘心,问道:“最多一年吗?”
“是的,最多一年。”大夫回答。
铁万刀一副无奈的样子问:“为什么会这样会不会弄错了?”
大夫说:“这这种事我是不会弄错的,事关人命啊,如果不确定,我也不敢这么直接告诉族长啊。”
“到底有多大可能出现你说的异现象?”铁万刀继续问。
“这个异现象吧其实也是我没有把话说绝而已,如果我刚才把话说绝了,那太令人绝望了啊。其实我觉得出现异现象的可能性已经可以可以不去考虑了。”大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