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跟那种事情有关的话,我岂能随便说啊?”饶宴巧道。
“什么事情啊?你是不便说还是不知道?也许你还是不知道想练这功的是哪种人啊,看来你说的我也不能全信。”络腮胡子道。
“我可以说出来,但您不怕我说出您心里想的事吗?”饶宴巧问。
“你不是都答应我会保密了吗?”络腮胡子道。
“是的,我刚才答应的是关于您有没有练铭尊绝卢秘功的。”饶宴巧道。
“所有情况都必须保密!不光是有没有练功那方面的,知道吗?”络腮胡子道。
“是,我答应您。我跟您说的价是高了些,但我绝对全都给您保密!我只是个方士,您的事,自然不敢也不会随便往出说。”饶宴巧道,“我在这里说的话,您也不会说出去,对吧?”
“当然不会!我又不会自己坑自己。”络腮胡子说,“你现在可以在我面前说出你觉得我心里想的事了?”
饶宴巧还是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刚才说了如部族族长,其实我还想说如有当部族族长那种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