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几日里,他左肩疤痕位置的确又疼痛过,但每次疼痛间隔的时间非常大,而且痛感也并不强烈。
他虽然不知道他这疼痛是那日他爆发出超常的能量时清醒罐把不利于他的能量传到了他身最大的疤痕造成的,但他很清楚每次疼痛的位置正是那次箭时留下的那个疤痕处。
此时已经了解了铁红焰某些情况的他根本不想再提起那个部位,因为这段时间每次那个部位疼痛一下,都会引出他内心的一种不适感。
这种不适感源于他知道铁红焰一直认为他那日左肩箭受伤是为了给她挡箭,却不知道背后真正的原因。以前他没通过侦隐术了解到铁红焰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时,他倒没出现过来那种不适感,自从他了解了铁红焰那些情况后,再想起“挡箭”那件事时他感受不同了。
这时铁红焰又提起了他那天疼痛的事,他并没想到铁红焰会突然这么问,他觉得那天的事早过去了,她这样一问又自然让他想到了所谓的为她挡箭之事,他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见她正诚恳地看着他,他有点说不出那天根本没疼痛那种谎话,但要是承认了那天确实疼痛了,她要是具体问他是哪个位置疼痛,再深究他疼痛的原因,早晚又把事情引到疤痕去。她本来是并不知道他身已经留下了那次箭伤的疤痕的,他完全不想让她知道那个疤痕的存在,不然的话,他以后想起所谓的给她挡箭的那件事时,他心里的不适感会更强烈。再说,如果他承认了那天左肩确实疼痛了,算她没深究到底是哪个位置疼痛,他也不得不回答她之后那个位置有没有再疼痛这个问题。他后来确实又疼痛了,虽然痛感不强烈,却也显然不是没痛。由于每次那种痛感来临的时候总会引起他内心的那种不适感,所以他对那并不强烈的痛感印象甚是深刻,他已无法忽视疤痕处的疼痛。他自然不想告诉铁红焰他后来又痛过,但看她那副真心关心他的样子,他又不忍心跟她说假话。若是其他事,他为了让她踏实跟她说了假话他心里还不至于那么不舒服,但是这件事实在不同,因为本身疼痛之处与曾经那所谓的为她挡箭的行为有脱不开的联系,他便特别不愿意在跟“挡箭”一事有关的事再抹一层虚假的色彩。
他决定不正面回答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疼痛以及后来疼痛的状况有没有再出现过。他并不知道,当铁红焰问他关于疼痛的问题时,她自己正忍受着身的疼痛并强撑着做出一副哪里都不痛的样子。而且,她身令她疼痛的那些伤,恰恰与她保护他有关在武寻胜弄碎了他的清醒罐后,她为了保住他的命而把她自己的清醒罐放在了武寻胜的个室,还跟铁万刀说是她把她自己的清醒罐弄碎了,导致她被铁万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