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寄专要杀蓝甲人与治他的腿有什么关系啊?”铁红焰问道。
乐愉说道:“这个好像跟法术有关系,要用几条蓝甲人的命,通过法术可以使他的腿情况变好些。”
“他们如果不那么做呢?”铁红焰问。
乐愉道:“听说一共有两种方法能使侯寄专的腿情况变好些,都需要作法。如果不及时作法,三年之后侯寄专的双腿会完全失去知觉。侯寄专这几天一直撑着双拐尽量活动,是为了防止情况恶化。其一种方法要用到几条蓝甲人的命,还有另一种方法,跟少族长有关。然而他们已经决定今日使需要用几条人命的那种方法了。”
“另一种跟我有关的是什么方法?”铁红焰问。
“也是跟法术有关的,他们说的具体的话我也听不大懂,大概是他们找到了一个适合的点,是那个位置,如果少族长正好在适当的时辰出现在那个位置了,他们不用杀那几个蓝甲人了。”乐愉说道。
“为什么是我啊?”铁红焰问。
“听侯寄专的哥哥说,他们作法时需要用到一种叫伏秋之气的东西我听着好像是叫这个啊。一个身有涤魄气之人在涤魄气被方士通过作法吸走之后的七天之内身都会有伏秋之气,第七天一过,伏秋之气自然会消失。”乐愉回答。
铁红焰问道:“他们要杀蓝甲人也跟伏秋之气有关?”
乐愉道:“我听他们说,他们在杀人时,通过作法,可以在人由生到死的那一瞬间收集到一点伏秋之气,但这种方法只收集一个人的肯定不够用,所以要杀好几个人。”
“只有杀蓝甲人才行?”铁红焰问。
“不是。”乐愉道,“听侯寄专的哥哥说,蓝甲人不算人,杀几个不会有太多罪恶感。”
铁红焰听了这话,心如被刺了一刀,她想:是啊,整个大环境都是这样,杀蓝甲人不会有太多罪恶感?可悲
铁红焰问道:“也是说,如果我经过了那个位置,他们能通过作法吸走我身的伏秋之气,只吸我一个人的够,他们不用杀那几个蓝甲人了?”
乐愉点了点头,道:“是这样的。”
“真是怪,他们为什么不想办法把我引到那个位置去,而是选择杀蓝甲人啊”铁红焰微微皱眉道。
乐愉说:“我听他们说的话,感觉侯寄专好像很恨族长。你是族长的孩子,他们好像非常怕你发现他们在干什么,更不要说主动把你引过去了。其实我觉得那个侯寄专好像是只恨族长,并不恨你。”
“他们连杀人都不怕,竟然怕我发现他们在干什么?”铁红焰好道,“不是为了治腿吗,算跟我说了,这事也没什么啊,难道吸走伏秋之气对我有什么不利影响吗?”
乐愉说道:“我正好从他们的对话得知,身有涤魄气之人在涤魄气被方士通过作法吸走之后,身出现的伏秋之气留着没什么不好,被人吸走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