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今绝又写了些字,把之前东听宇说的话告诉了武寻胜。
武寻胜点头后,对铁红焰说:“东大夫说接下来这段时间你还是需要经常躺着的。等你感到头晕越来越轻,身体不舒服的程度也在减轻,难受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你便可以在有人扶着的情况下经常走一走了。”
铁红焰很想对武寻胜说:“我知道了,东大夫把我需要注意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了。”但他听不到,她便只是对他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铁红焰对铁今绝说:“不知爹今天会不会又找方士到傲乾殿来作法。”
铁今绝道:“要不一会儿我出去的时候走到昨天我们经过的地方看一眼?”
“也好。”铁红焰道,“不过,不知昨天拦住你的那个人在不在,总之最好不要再次惊动他了。”
“你是说那个耳朵戴着东西的人?”铁今绝问。
“哦?昨天跟舅舅说话的那个人耳朵戴着东西吗?”铁红焰问。当时她离得不近,并没注意到那个人耳朵戴着东西。
“是的。”铁今绝道,“我昨天本来想告诉你,结果族长来了,我没方便说,后来你又说起族长额头灰光的事,我没再想起把之前想说的事说出来。我现在跟你说吧,昨天拦住我的那个人,耳朵戴着东西,所以根本听不见我说什么。”
铁红焰问道:“戴着什么东西啊?”
“不知道,那人自己跟我说,他耳朵戴着被施过法的东西,听不到声音。”铁今绝回答。
“他自己主动跟舅舅说的这话?”铁红焰问。
“是。”铁今绝道,“他还跟我说如果我跟他说什么他也无法知道。这样一来,我算想跟他说些什么,也没法说了,只能根据他的意思离开。”
铁红焰觉得好,看了看房间顶部,想了一下,又看向铁今绝,说道:“被施过法的东西他说他戴的是被施过法的东西,看来,这件事肯定跟方士有关了。我觉得昨日我爹在那个房间里做的事跟方士有关,大概是方士作法使我爹额头发起灰光的。那么刚才舅舅说的那个耳朵戴着东西的人如果不是自己懂法术的话,那他耳朵戴的东西很可能是被给我爹作法的人施过法的。”
铁今绝点头道:“我看也是。那人好像是族长的一个手下,很久以前我好像见过他,他好像武功很厉害,是个高手我记不清楚了,但还是有些印象。那人不像会法术的。再说族长跟我说过,他那些手下里没有会法术的人,不然他会觉得不够踏实。族长告诉过我,他身戴着的东西可以防止会法术的人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施法,他自己肯定不会糊里糊涂被会法术的人施法了,但是如果他那些手下里有会法术的人的话,他会担心他的那些手下给他办事的过程,会法术的手下会给他的其他手下施法,这样便有可能影响他的那些手下办事,他觉得不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