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铁万刀问厉凭闰:“你说过,我在这个房间画与我的某段经历有关的图案,只画一个,便容易在你给我作法时看到我的那段经历或者与我那段经历有关的内容,是不是?”
厉凭闰说道:“是啊。”
“那我怎么不记得我看到了什么啊?”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说:“族长,作法过程看到的幻象,作法结束后会忘记的。”
铁万刀问:“你确定我真的在作法的过程看到了?”
厉凭闰说道:“这个我能确定。”
“你又不是我,你是如何确定的?”铁万刀问。
“我在作法嘛,当时我能感到族长是可以看到幻象的。”厉凭闰说道。
“你是说之前看到的幻象我已经忘了?”铁万刀说道。
“是这样。”厉凭闰道。
“我之前没问你有没有办法做到不忘,现在突然想问这个了。”铁万刀说。
“没办法做到不忘。”厉凭闰道。
铁万刀“嗯”了一声,往房间里其他地方走了走,好像在检查着什么,实际心却仍在想跟幻象有关的事。
铁万刀想:没办法做到不忘有些东西是这样,曾经看到也不记得了,留不住,连幻象也留不住。
他立即又想起了之前想过的事情:那晚我打伤红焰后,去了今灵位那里,雷雨大作,蜡烛突然熄灭。昨日我亲手把那跟今有关的图案画在了这个房间里,今日这个房间发生b了。厉凭闰说他给我作法的过程我看到过幻象,然而偏偏这种作法过程看到的幻象又是不会留在我记忆的,留不住“留不住”本身是不是也跟那晚蜡烛熄灭,今日这房间b一样意味着什么呢?到底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今觉得不合适的事?会不会跟红焰有关?不,不会的!今最在乎的人是我,算我拿红焰的命来冒险,今也一定是赞成的!我不该胡思乱想,今肯定认为保住我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我相信,在今眼,红焰的命绝对不会我的命更重要!嗯,我要坚信这一点,不要再想那些意味着什么了。我应该换个角度想。那晚在今灵位前雷雨大作蜡烛熄灭,出现了那么怪的事,而我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今日这房间发生了b,厉凭闰作法也保证了我的安全。那两件事是不是能说明一件事如果跟今有关系,我算遇到危险,也不会真的受到什么损失?这是否能说明今一直都是认同我作法的呢?至于我连幻象都记不住这种事,说不定也是对我有利的,那毕竟是幻象,记住了又如何?我能赶这样的作法方式又何尝不是好事?我当是今在乎我,所以让我记忆留下的都是那些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吧。
铁万刀想到此处,便对厉凭闰说:“等我出去回来后,我把外面那些人叫进来,我们一起把这里收拾了。”
“族长休息行,要做什么跟我说,我来做。”厉凭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