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今绝的父亲一笑,说道:“这种事,把握较大我才会做啊!这事也算是天助了我一把。之前在一家客栈里,我见过那个办活动者请一个人喝酒,还跟那个人称兄道弟。当时是那么巧,我坐在那个办活动者身后,他们的对话估计除了他们自己之外也我能听到了吧。那个办活动者起初也没说什么会让另一个人担心被别人听到的话,然而喝多了之后他开始跟那个人说他爷爷是蓝甲人,还说他爷爷因为是蓝甲人经历了多少磨难,又跟对方说:“你也是蓝甲人,对这些深有体会吧!”那个蓝甲人赶紧喂办活动者吃东西,显然是想堵住办活动者的嘴,希望他不要在那里继续说下去了。那个蓝甲人指甲并不是蓝色的,显得也很年轻,应该是不到二十五岁的蓝甲人。”
“原来如此,你早料到那个办活动的人不会因为我是蓝甲人而拒绝让我们拿走牵系带。”铁今绝的母亲说道。
“现在这样,是最好的!”铁今绝的父亲道,“我们互相给对方系了牵系带,必须在一起了,你肯定不会离开我了。你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猜谜,让他们见识了一个蓝甲人猜谜有多厉害,最后他们还祝福了我们!当时不是有人说我们张扬吗?领一对牵系带张扬了?到底有多可笑?如果他们真觉得领一对牵系带是张扬,那两个铁仓人一起领不也是张扬?怎么?两个铁仓人在一起可以张扬,一个蓝甲人和一个铁仓人在一起不能张扬了吗?什么道理?我们要张扬给他们看!说真的,在牵系节这天,我当着那些人的面跟你一起猜谜赢得了牵系带,又跟你一起当着那些人的面把牵系带系在了彼此手,我觉得很自豪!我一向最烦那些偏见!每个人明明都是各种各样偏见的受害者,为什么还要用偏见伤害别人?那些偏见最好有多远滚多远,永远从世消失!”
听他说话时,铁今绝的母亲双眼落下了泪水。
铁今绝的父亲说:“喂,你哭成瀑布干什么?这旁边已经有个瀑布了啊!”说着便把她的泪水擦干了。
铁今绝的母亲笑了一下,然后又想起了未来他要面对的情况,笑容很快又收住了。
铁今绝的父亲说道:“你又想到了什么?今天这么开心,尽情地笑吧!”
铁今绝的母亲又笑了一下,但想起他的未来,仍旧担心,无法笑下去,她问他:“牵系带这事情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铁今绝说道:“没听说过很正常的,好多人都没听说过。这只是我们目前所在的这个地方独有的习俗。我们正好经过这个地方,正好赶了牵系节,又正好在这里赢得了牵系带,这是缘分了!”
“你又正好知道这里有这种习俗。”铁今绝的母亲说道。
“是啊,其实我知道这地方有这样的习俗也是偶然的。”铁今绝的父亲道,“这真是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