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万刀道：“倒是不会轻易乱说话。但是如果那个方士有些事情说不准，如说不清楚一个人在那里干什么啊那的确容易让别人乱猜实际情况是怎样啊。”

厉凭闰心想：我能说的都说了啊，不能说的也不能乱说。至于有的事我说不准，我没给出确定的说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别人因为不知道实际情况是怎样而乱猜，那是别人的事啊，并不能怪我啊。但我也不能跟族长这么说，这么说好像我在怪族长自己乱想一样。

厉凭闰只是说道：“总之，做方士一定要诚实。我会对族长诚实。”

铁万刀觉得之前讽刺厉凭闰也算讽刺痛快了，此刻也不再想多讽刺了，于是说道：“在族长面前，谁都要诚实，不管是不是方士。”

厉凭闰这时觉得铁万刀终于不继续讽刺他了，便说：“是的。在族长面前必须诚实。”

铁万刀瞥了厉凭闰一眼，说道：“那你快诚实地告诉我，那姑娘离开后发生了什么吧。”

厉凭闰说道：“没发生什么。”

“你不是说要诚实吗？”铁万刀问。

厉凭闰心想：族长不相信我？我说的可是实话啊！

“是啊。”厉凭闰道，“我是诚实地说的。”

铁万刀瞪了他一眼，道：“这通道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这么说？没发生什么？这通道这样了不是已经发生了什么吗？”

厉凭闰赶紧解释说：“族长，我的意思不是说那姑娘离开后事实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的话被铁万刀打断，铁万刀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说的不是事实了？”

“不是”厉凭闰道。他本想说“不是这个意思”，但话没说完再次被铁万刀打断。

“你还真敢说不是啊！不是事实你都敢跟我说吗？”铁万刀立即说道。

“我说的是事实。”厉凭闰道，“我刚才要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铁万刀立即问道。

厉凭闰赶紧解释：“我说的意思是我刚才并没在谈那姑娘离开后事实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我谈到的只是我从观迹扇看到的情况。”

“观迹扇看到的不是事实吗？”铁万刀道，“那你这观迹扇是个什么东西？”

厉凭闰解释道：“观迹扇看到的肯定是事实！但是后来监记目出问题了，后面的事实我用观迹扇看不到了。”

铁万刀说道：“你在观迹扇并没有看到跟这通道被打通有关的情景？”

“是的。”厉凭闰道，“我完全没有看到。”

“你在观迹扇看到的情景，这通道入口还是有东西堵着的。现在我们来了看到的是通道已经被打通了的样子，显然通道被打通是在观迹扇能看到的那些事之后发生的。”铁万刀说道。

厉凭闰连连点头，道：“对，我刚要跟族长说这个，真的是这样，保证是之后发生的！我确定！这个绝对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