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出猛心想:算运气太差也是他自己运气差啊,我在给他做事!还怀疑我找借口?这也太为了荣华富贵,忍!
权出猛道:“聂长老,目前这次我还没遇到特殊情况,我身体尚未完全恢复确实受了些影响,但我还是冒着危险在尽力为聂长老做事。我也没有找借口,每次都是遇到什么情况直接告诉聂长老了,我真的不希望被聂长老怀疑。”
聂挥毫说道:“我是问问,也没一口咬定你在找借口,但是事情总做不成本来容易让人觉得不正常。”
权出猛说:“虽然还没做成,但我还要继续做,我刚才是要跟聂长老说一声,挪个位置继续作法。如果不是说这么半天话,也许现在都试出来了。”
聂挥毫道:“你这是怪我跟你说话耽误你作法的时间了?”
“不是。”权出猛道,“如果聂长老觉得用很长时间说话也无妨,说明聂长老并没有那么着急,这是我愿意看到的,这样我也踏实啊。”
“我当然想快些了解情况了,但我也不想直接催你,不能让你太着急,不然你又跟次似的因为太着急作法出问题躺地了怎么办?到时候又有一段时间没法作法,那不是要耽误更多时间?然后你身体又需要时间来恢复,再影响后来作法,那样我想看到结果的时间不是更晚?”聂挥毫道,“我这样跟你说话,你还怪我跟你说话时间长了?”
权出猛想:还不想直接催我?他刚才虽然不曾直接跟我说你快点这种话,但他说的其他话不是在催我吗?催半天了还不承认!
然而为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权出猛又忍了,他说:“我没怪您说话时间长了,有些事是要说清楚才行。”
聂挥毫说:“是啊,我觉得是得说清楚,你还记得之前你跟我说过巩魂符是什么时候被撤的吧?”
“记得啊。”权出猛道。
“如果仅仅是巩魂符被撤后,你无法用之前的方法让我功力快涨了,倒也正常。问题是,在你说的巩魂符被撤之前,已经出现了不正常的情况啊。”聂挥毫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能解释清楚吗?”
权出猛说:“之前的事啊,我后来通过作法得知,是因为嵌着巩魂瑜的空间被人移入了颀烁瑾。”
“当时巩魂符肯定还在吧?”聂挥毫明知故问。
“肯定还在。”权出猛道。
“巩魂瑜也一定在了?”聂挥毫再次明知故问。
“在。”权出猛道。
“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能抓住机会防止巩魂符被撤?”聂挥毫道,“非得等被撤了以后再想办法重设。”
权出猛说道:“聂长老,我当时在这么远的地方给那里作法,我只是知道那里出了问题,却根本不知道嵌着巩魂瑜的空间被人移入了颀烁瑾啊。这些都是后来我去暮夕阁那趟才了解的,此前聂长老可是严禁我去暮夕阁的啊,不去那里我没法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