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使用你今日在路用的那种法术之后,是否出现过使用其他法术受限的情况?”铁今绝问。
“以前啊以前没出现过这样后使用其他法术受限的情况,但我觉得这并不代表使用那法术不会导致我当日使用其他法术受限。这似乎跟使用那种法术当时的情况有关系。我觉得我以前之所以在用那种法术之后没出现过使用其他法术受限的情况,很可能是因为我根本不曾在今天这种情况下使用过。”厉凭闰回答。
铁今绝问:“能否告诉我你今天用那种法术做了些什么?”
厉凭闰告诉了铁今绝。
铁今绝又问:“今天使用那种法术的情况跟以前有什么不同之处?”
厉凭闰又实实在在地说了出来。
铁今绝想:其实今天他使用那种法术时的情况跟他以前使用那种法术时的情况听起来也没什么根本性的区别啊。
铁今绝便问厉凭闰:“说真的,你觉得这两种情况的区别是非常大吗?”
厉凭闰思考了一下,说:“之前我觉得这两种情况的区别的确非常大,现在铁长老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又跟之前不大相同了。要是按我现在这么想的,其实二者的区别也真没那么大。可是,如果我不认为二者区别非常大的话,我便搞不清楚今日无法继续看观迹扇的原因了啊。除了在路用了法术做那件事之外,我实在没做什么可能引起自己今日看不到观迹扇的事了。”
铁今绝想:看来,他之所以会认为二者区别非常大,也许正是因为他找不到其他可能引起他后来看不到观迹扇的理由吧。
铁今绝问厉凭闰:“除了在路使用法术做了那件事外,你今天没用其他法术吗?”
“在出门前,为了加深对监记目记录下来的印象而看观迹扇时,我用了法术。除此事以及路那次用法术之外,我完全没用法术。”厉凭闰回答。
铁今绝感觉说不定厉凭闰出现这样的情况与他之前迷路有关系,但一时又没想出到底会有怎样的关系。
铁今绝突然想到之前乐愉和武寻胜都说过铁仓廷地下某个地方发生了变化的事,他便想:他是方士,他迷路时走到的地方会不会是地下某个地方发生了变化的地方?又因为他是方士,那地方较特别,便影响了他的法术?
他觉得自己只是这样想想,并不觉得这种想法有什么根据,甚至还为自己会如此想而感到怪。
他本想再跟厉凭闰提起自己画的“阳光下的仙人掌”,但觉得如果再说的话,说不定厉凭闰会怀疑其自己之前画的那姑娘的那些画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这样的话,事情复杂了。
于是,铁今绝没再提自己的画,问厉凭闰:“今天你可以带我去一趟你迷路的那个地方吗?我有点好是哪里。”
“可以。”厉凭闰说道,“请问铁长老,我们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