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万刀问道：“不危险吗？”

“危险。”厉凭闰道，“不管用的是什么法术，作法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因为在较远的地方吗？”铁万刀问。

“因为在作法过程导致别人那里的蜡烛熄灭，便是影响了别人，这种情况作法者是会付出代价的。”厉凭闰说。

“竟不是因为在较远的地方？”铁万刀道，“如果在较近的地方作法导致别人那里的蜡烛熄灭，影响了别人，作法者也一样会付出代价吗？”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厉凭闰道。

“刚才你说在远处作法对你来说可能有巨大危险，那在近处作法反而不会有那样的危险，为什么作法过程导致别人那里蜡烛熄灭之事不分在远处和在近处了？因为影响了别人，作法者要付出代价吗？”铁万刀问。

“是的，如果一个方士做这样的事影响了别人，那么这个作法的人便会付出代价。”厉凭闰说，“当然，我说的是接受过浣世的人。”

“没接受过浣世便不同了？”铁万刀问道。

“是的，没接受过浣世的人会少受很多限制。”厉凭闰道。

“你刚才说如果今天那个地方正是地下发生变化之处，你在远处对那里一作法，你可能会当场毙命。那么那些在较远的地方作法并影响到其他地方人的方士，也可能会当场毙命？”铁万刀问道。

“存在这样的可能，但可能性很小。这也要看用什么法术了。”厉凭闰道，“那种事跟我这种事还是不一样的。我如果在这里对着刚才我们去过的地方作法，要是那地方正好是铁仓廷地下发生变化之所，我可能会当场毙命只是因为地下某处发生变化时会产生大量看不见的东西，那些东西飘在该地地面，我如果在其他地方对那里作法，便会使那些东西被拉长，拉长后的那些东西会弹到我身，便会导致我毙命。”

“如果在近处作法，那些东西不会弹到你身了？”铁万刀道。

“是的，族长。如果在近处作法，那些东西不会被拉长，自然也无法弹到我身了。”厉凭闰说。

在这时，天空又响起了巨大的雷声，接着雨变得更大了。

“这雨什么时候能停？”铁万刀问，“怎么更大了？”

“应该没多久停了。”厉凭闰说。

“可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像要停的样子。”厉凭闰说道。

“是的，但也会很快停下来。”铁万刀说道。

“你预测天气准吗？”铁万刀问。

他的话刚问完，外面的雨停了，雷声也不见了。

“果真停了！”铁万刀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厉凭闰道：“我也是运气好，感觉出的正好跟实际情况相符合了而已。”

“你现在看这雨像还会继续下的吗？”铁万刀问厉凭闰。

厉凭闰说：“我感觉这样的雨此次停了之后不会再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