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之前很乱的那个人说:“我们是不是不这么齐刷刷地看着他们比较好?刚才我们看那两个人后,那两个人注意到了都走了。现在我们这样看着三人,他们一定能注意到我们在看啊。”
“也是。”身材高大者道。说着,他自己便没继续看铁红焰、铁今绝和白袍方士。
他话音刚落,那些拿着鞭子的铁仓人便转了头,没再刻意看着三人。
铁红焰注意到那些拿着鞭子的铁仓人很快就都不往这边看了,便想到了他们之间可能是说好了不继续看的。
她对白袍方士道:“在你作法的过程中,我和铁长老用不用远离你?”
白袍方士说:“远离一些自然更好,如果不远离问题也不大,我也有办法。”
铁今绝对铁红焰道:“那我们先站到那边去吧。”
铁红焰“嗯”了一声。
“多谢铁长老!多谢少族长!”白袍方士说。
两人便离白袍方士远了些。
白袍方士蹲了下来,从袋子里拿出一块透明的石头,用它在地上画了个别人看不到的方框,在这个过程中念起了咒语。
在他作法的时候,那边那些拿着鞭子的铁仓人中有人看向了他,但感觉他似乎只是拿东西在地上画什么,根本不会想到他这样其实是在作法,更不会想到这样是在试他们这些拿着鞭子的铁仓人中有没有人会作法。
白袍方士作法时,一旁的铁红焰对铁今绝说:“如果确定发生这种事情跟他们没关系,我一会儿就直接告诉他们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并非他们引起的,这样他们应该就不会战战兢兢的了。”
铁今绝道:“你不会告诉他们真正原因吧?”
“自然不会立即告诉,毕竟这种事情是必须先让我爹知道的。”铁红焰说道,“其实以后也可以不告诉他们。”
“他们不需要知道具体原因。”铁今绝道。
“我不会跟他们说的。”铁红焰说。
白袍方士停止念咒语,然后便走向了铁红焰和铁今绝。
“我已经试完了。”白袍方士低声道,“现在已能给出准确的答案,那些人中绝对没有人会法术。”
铁红焰说了声“知道了”,便对铁今绝说:“我去跟他们说些话。”
铁今绝“嗯”了一声后,铁红焰便向那些拿着鞭子的铁仓人走去了。
铁今绝便又与白袍方士交谈了起来。
那些拿着鞭子的铁仓人看铁红焰朝他们走来了,其中有些人的恐惧感又加重了。
头发之前很乱的那个铁仓人说:“少族长过来了,不知道刚才方士测出来的结果是什么啊?”
另一个铁仓人说:“她过来该不会是来找我们算账的吗?”
“我们怎么办?”鼻子上有灰者道。
“不知道啊。”
“要是来告诉我们,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不是我们引起的就好了。”双眉很短者说道。
“如果真是像你说的这样,简直太好了,可是会这样吗?”头发之前很乱的那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