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把之前的跟后来的联系起来了。”灰手人道。
“是啊,不可能不联系起来呀。”褐手人说。
灰手人又说:“这么想也是啊,既然柴都被烧了,哪里来的和泥的柴火棒?主要是我感觉那柴火棒还很结实。”
褐手人道:“对,你这感觉跟我的也一样。”
“而且好像还是那种刚刚劈的柴。”灰手人道,“没放多久的,劲很大。”
褐手人笑道:“若不是那种结实的柴火棒,恐怕也无法搅动那么粘稠的黑泥啊。”
灰手人说:“现在听着那种声音,好像搅动得越来越快。”
褐手人说:“对,不知道最快能快到什么程度。”
灰手人道:“我觉得一会儿可能我们就听不到这种声音了。”
“又是你的表层感觉吗?”褐手人道,“还是深层感觉?”
“是表层感觉。”灰手人说。
“多长时间之后?”褐手人问道。
灰手人道:“这我目前还真答不出来。”
褐手人又说:“会不会一会儿就来感觉了?”
“说不定一会儿先来感觉的是你啊。”灰手人笑道。
“你看我这样的,像能来感觉的吗?”褐手人问。
“像。”灰手人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