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被欺负了,许二牛说是自己勾引的她,自己去求谁?
“村长,他完了?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许二牛得手了,那我也就完了!”
“你说他是一时糊涂,他可不是第一次对我图谋不轨,是他自己觉得自己聪明,认为他爸是村长,所有人都忌惮,但是他失算了。
想他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就应该蹲大牢,最好是不要出来,免得活该别的知青,仗着你这个芝麻大点官的父亲,整天眼睛像是长在头顶上一样,这应该是他最好的结局。
如果,你们再来求情的话,我不介意去城里在告他一一状,说他殴打知青,那他就罪加一等,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许闫听见不是第一次的时候,气的拳头紧握,恨自己那天打的都轻了。
同时又看向唐一一,不禁疑惑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不然自己非得让他下不了床。
许大牛见唐一一不愿意,也不装了,指着唐一一的鼻子骂道:“你蛇蝎心肠,你又没被欺负,何必赶尽杀绝,亏你还是城里来的知青,没想到那么有心计,算计我二弟。
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闫一拳砸在了脸上,许闫气愤的说道:“是他自己活该,心术不正,活该有这下场!
你们还妄想让他出来,等着吧,他这辈子只能死在里面!”
许大牛吃痛,躺在地上捂着脸,许大年一脸怒气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觉得脸上没有面子,自己来求着小辈,没想到会被这么羞辱。
“请回吧,我是不会原谅,出谅解书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危险,我会算在你家头上,是你们对我怀恨在心,报复我,我会向城里的公安局递一份书面信,你们不要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见讨不到好,许大年和许大牛离开了。
许闫问着唐一一:“媳妇,你怎么没告诉我,那个畜生以前欺负过你?”
唐一一想了一下,笑着说道:“闫哥,别生气,走抓鱼去,路上讲。”
路上唐一一跟许闫说了,许二牛第一次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事情。
“就是上次回来我说手疼的那一次,那次我打了两个人,一个是谢青青,还有一个就是许二牛。
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就是想布局想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