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模样,医生赶快进行消毒,又涂了烫伤药,绑好绷带。
医生做这一切的时候,言归从头到尾都乖乖巧巧地陪在那里。
江淮应本人一脸淡漠,反倒是言归提了好几次:
“医生,你轻点。”
“再轻一点。”
阳光透过窗棂,淡淡洒落进来,笼罩在江淮应和言归的身上。
俊美的少年没什么神色,而模样美丽的少女则满是关切,组成一幅动人的画面。
就在言归不知道第多少次说出轻一点的时候,为江淮应最后绑上绷带的医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伤口包好了,每天过来换药,一个星期能好。”她双眼含笑地看着两人。
临出去的时候还笑着问了一句:
“你们两个什么关系呀?”
医生并没有等她的回答,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言归清清嗓子,主动找话题:“还疼吗?”
江淮应安静地坐在那里。
两只手包着纱布。
右手缠的更密集,显然伤的更重。他听到言归的话后,怔怔地抬起头来,唇角扬起一抹微笑:
“疼。”
”但……没你下手的时候疼。“江淮应这话一说,言归立刻老脸一红,她尴尬地咳了几声,然后举起手来。
“我发誓,我保证,之前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
江淮应转过头,漆黑如墨的眸子扫了她一眼。
薄唇轻启,神色似笑非笑。
“为什么?”
少年眸子黑漆漆的透不过一点光亮,就连神色都显得那样不可捉摸。
言归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早就编好。
就在她刚准备开口时。
刚才出去的医生又进来了:“药开好了,基本是消炎的,一日三次……”
感受到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她又问: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