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是叶丫头说要带我和村长一起去县城进货,如果能谈下来,这运货的事情就能交给我和村长,那路上来回要花不少银子,我和村长指定能挣上不少。”
一听是和叶倾染一起去县城,赵大姐的表情变了变,有些疑惑:“她一个人带你们两个大男人去,能行吗?”
李二麻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只当是她不相信叶倾染的能力,便解释道:“她是开医馆的,对药材这种东西再熟悉不过了,那还能比我们差不成?放心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大姐被误会,有些生气,“我是说,这县城一去一来得花上两三日时间,她一个姑娘家和两个男人一块出门,还要在外头过夜,这成何体统?”
李二麻这才明白她是在吃醋,有些无奈:“叶丫头是做大事的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懂。况且我这都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跟她一个十几二十岁的丫头能有什么,村长还在呢。”
可赵大姐压根听不进去这些话:“我不管,你们这样出去就是不行。要是一天也就算了,你可是要跟那丫头最少待上两天一夜的。再说了,她那样貌,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我不信你能忍得住。”
她话说得越来越露骨,已经从最开始的猜测,变成了实打实的笃定,就好像叶倾染是什么喜欢搔首弄姿勾引男人的人一样。
听了这话,李二麻只觉得她在无理取闹,忙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叶丫头帮了咱们村子这么多事,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就算她什么也没帮,也是清清白白一户人家,她有相公在身边,被你这么一说成了什么人了?”
看到李二麻生气,赵大姐也不甘示弱:“好啊你,我不过是在家里说几句,你就开始帮她说话,这我还怎么敢放心让你跟她一起去县城?不行,绝对不行!”
赵大姐咬牙切齿,“你要是跟她去了,就永远也别回来!”
李二麻又气又无奈,自家娘子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一直如此,可现在是正事,要是不去,往后参与不了运货的活计,那就拿不到钱了,手上没几个银子还怎么过冬过节?
可赵大姐的态度实在是太强硬了,他一想,自己若是再坚持,难免更让她猜忌,对叶倾染的名声也不好,索性就算了,大不了过两天找些别的活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