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珠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们今天穿得比较低调，但一进商场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上了二楼，他们和李晓珠就分开了，季识摘下口罩和帽子，“好闷。”他巴巴地看向傅廷礼，委屈道。

傅廷礼接过他手中的东西，“那就不要戴了。”

“嗯嗯。”季识点点头，他也不想继续闷着了，拍就拍，只要不造成堵塞拥挤就好。

没了遮掩，季识很快就被认了出来。

一开始只是一两个小女生过来询问，季识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但表示自己要逛街，所以不和她们合照引起别人注意了。

小女生也表示十分理解，激动地目视着季识和其他人走开。

但随着认出季识的人越来越多，又有人成群结队地过来问。

“你是季识吗？”

季识直接回答，“季识是谁呀，不认识。”然后就被傅廷礼拉着走开。

一开始还能唬住一些人，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有的粉丝十分确信，“你就是季识！你化成灰我也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