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这些年得到了线索，都是你故意透露的。”

季识开始细数，“穗柳编。”

初威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那两孩子其实以前过得也挺苦的，我就顺便资助了一下。”

季识扫了他一眼，初威嘴巴顿时闭上。

“游轮。”

“嗯。”

“小黑。”

“咳咳……”初威忍不住解释，“小黑那是个意外……”

“师父，以你的身手，应该不至于出现意外吧。”唐龙插了句话。

初威差点没忍住掐死他。

“师父是想你了，小徒儿。”他讨好地看向季识，开始打感情牌，“师父以为自己得了病，不想拖累你们，又忍不住思念我心爱的徒儿们，所以有时候才没忍住给你们留下一些线索，就希望你们能在师父死后找到我，给我处理身后事。”

季识深吸了口气，眼睛有些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