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晌,苏小凡收起了功法,他周边的环境没有任何的变化,门还是那门,并没有出现另外一个空间。
“难道是得进入到门里面?”
苏小凡看着进出的山门,跨步走了进去,同时身上的真元波动了起来。
虽然修炼了本命飞剑,但苏小凡和敬时珍师徒俩的根本,还是那养生功,体内真元的本质也是如此。
“还是没反应?”
站在山门内的苏小凡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来这里开启传承地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没成想自己居然开启不了。
“功法没问题啊,难道位置出错了?”
苏小凡掏出手机给师父拨打了出去,可电话里传来的却是无法接通的声音。
打敬时珍电话,苏小凡原本也是在碰运气,接不通才是正常的。
想了一下,苏小凡又拨打了六安的电话,这次响了几声之后就接通了。
“师伯,我师父还在禁区里吗?”
苏小凡早就在大年初一给六安打电话拜过年了,这次再打就没那么多客套话了。
“在,他也就过年出来吃了顿饭。”
六安的声音显得有些有气无力,“特么的,凭啥啊,一个个都进去修炼,就把老子扔在外面,老子不干了!”
六安此时很是愤慨,从年前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他居然忙的是脚不沾地,好容易抽了半天时间进禁区想修炼一会,没成想刚进去又被人追着要签字。
现在六安对自己那副部长的称呼是深恶痛绝,如果是筑基期修者也会神经衰弱的话,那他指定是被副部长给闹的,现在一听到这个三个字六安就浑身不自在。
为此六安专门找茬将一个练气后期的修者暴揍了一顿,打完之后倒是没有人再叫他副部长了,干脆将副字去掉,直接称呼部长了。
所以现在的秦岭基地流传着一个说法,那就是六安副部长要夺权篡位,趁着华部长受伤,想当相关部门的老大。
“徐部长,上次调配的物资用完了,还得您签字再运一些进来。”一个声音在电话那边响了起来,显然又是来找六安请示工作的。
六安本名姓徐,由于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喝六安瓜片,本身又是六安人,就被敬时珍起了这么个绰号。
几十年下来,提到六安很多人都认识,但如果提及他本名,大多人都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这位徐先森是谁了。
“这事找后勤去,屁大点事都要找到我这里来,我管的了那么多吗?”六安连批带训的将来人赶了出去。
话说守在禁区门口都不能修炼,那感觉真像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躺在你家的床上,偏偏一屋子里都是人,你干看着却是不敢动一手指头。
“师伯,您就不是做管理的人,自己管不了,你不会找些专业的人嘛。”
隔着电话,苏小凡都能想象得到六安暴躁的模样,话说这修炼也有瘾,没看将六安那平时很稳重的人都折磨成什么样了。
“牵扯的金额和资源太大,华部长不放心,一定要让我把好关才行。”
六安何尝不想找个人代管,但华龙进禁区的时候说了,事无巨细都得清剿徐副部长。
开始的时候那种大权在握的感觉还不错,但没过三五天,六安就差点被折磨疯了。
一个注入资金数十亿的基地建造,可谓是千头万绪异常的复杂,需要请示的事情自然极多。
而且这个基地连过年都没停工,十几个工种同时三班倒的开工。
那些人三班倒还能休息,但就苦了徐副部长了,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找他请示签字。
“师伯,你进禁区帮我喊下师父,让他出来一趟,我找他有事。”
听着六安话中那浓浓的怨气,苏小凡也没废话,直接说出通电话的意思。
“半个小时后再打过来。”
六安顿了一下,“不,六个小时后打过来,鬼知道你师父躲哪修炼呢。”
苏小凡打电话找人,这岂不是现成的理由,自己进禁区待上个大半天,想必华部长也不会说什么吧。
“成,那就六个小时,师伯你可得把人找到了啊。”
苏小凡闻言苦笑了起来,看来这段时间真把六安给憋的不轻。
早点晚点对苏小凡来说倒是无所谓,跨过南天门就是玉皇顶的天街了。
此时夜幕早已降临,但整个天街却是灯火通明,一百多米的长街上商铺林立,亦市亦街。
天街上有不少的小吃店,天南海北的风味都有,苏小凡沉下心来,就当自己是个游客,一路吃了过去。
在天街也有酒店,是专门供那些提前上山准备看日出的游客住宿的,路过的时候还有人招呼苏小凡。
苏小凡自然不需要,倒是天街上很多手工工艺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边把玩着一边消磨时间。
这会刚过完十五,玉皇顶上夜晚的温度十分低,到了凌晨时分居然飘起雪来。
商家收摊,游客都躲入到了酒店里,白日喧闹的玉皇顶一下子变得万籁俱寂。
写的比较慢,大家见谅,不提前说上午就一定有,如果写不出会告诉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