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诡异了,他们能确定棺材是木头做的,可刀砍不留印,斧劈不留痕,木锯割不动,撬棍打不开。
正常的木材在水里泡个几年,那一摸都得和豆腐渣似的,一捏就碎,可眼前的棺材木坚硬如铁,没有丝毫腐朽的痕迹。
狗皮帽子拍着胸脯保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木头,其他老爷们也纷纷附和没见过。
棺材打也打不开,挪也挪不动,几个大活人还在酒馆生活,不管棺材吓不吓人,关键是这玩意晦气呀,谁愿意早晨一出门就看见棺材。
于是酒馆的人找了一大堆干柴,直接盖在棺材上,准备一把火烧了。
烧棺材时也不消停,木头烧起来都是蓝火,冒的烟更是血红色。
棺材里噼里啪啦地作响,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嘿嘿哈哈的鬼笑声。
烧着烧着,只听哐的一声,一口棺材竟然炸了,紧接着其他棺材像是被点着的鞭炮,噼里啪啦都炸了。
炸了的棺材好像墨鱼喷墨一样,黑色膏状物喷得到处都是,那黑色膏状物不仅不臭,反而有一股奇异的香味,闻了让人神魂颠倒。
虽然有香味,但人们对未知的东西总是藏有恐惧,酒馆的人立马打水冲洗身子,生怕留下一点点气味。
棺材板子也是耐烧,大火烧了两天一夜,那些棺材板子才化成灰烬,酒馆的人刚松口气,我们就来了。
说到这,狗皮帽子一口干了一碗酒,咧嘴道:“冯二爷,您说,这事吓不吓人?”
老猎人面无表情,目光如电,本就褶皱的脸在松油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苍劲,他冷冷道:“还发生啥事了?”
狗皮帽子惊讶道:“还啥事,这还不够邪性呀,二爷,您得帮帮我们呀。”
“来了半天,也没看见你们掌柜的,他人呢?”
狗皮帽子咽了一下口水道:“唉,老掌柜的去年刚入冬就死了。”
“怎么死的?”
“老死的呗,六十多了,还不该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