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应了一声,从裤兜里摸出一沓钱道:“来,拿着,这是大爷给的,好好学习。”
花姨拦着道:“干啥还给钱呀,上次给的还没用完呢。”
“给孩子的,又不是给你的。”
姑娘没有接,也说上次的钱没用完。
马师傅道:“让你拿着就拿着,等你毕业了赚钱再给马大爷打酒喝。”
花姨不让拿,马师傅嘶了一声,瞪了花姨一眼,硬把钱塞给了那姑娘,应该是一千九的红票子加上一百块钱的零钱。
姑娘把钱递给了花姨,花姨把钱放在了马师傅身边,马师傅嘶了一声道:“让你们拿着就拿着,等娃上班了,这点钱算个啥?”
我是看明白了,啥徒弟都没有娘们亲啊,白他娘的天天烧火做饭了,就是许某人当上小钻风,在马师傅心中,也抵不过娘们。
马师傅看了我一眼道:“许多,叫姐。”
“我不叫。”
“他妈的,不听话呢。”
马师傅嘶了一声,我立马道:“姐姐好。”
“来吧,来我屋里。”
此时,我真后悔把马老爷子送过来,不过看拿出来的钱,估计我不送过来,他也得自己来。
花姨绝对是个好人,马老爷子沾枕头就着,花姨把炉子上烧的水放到盆里,洗个毛巾给马师傅擦脚。
许某人都羡慕了,要是我能找到个这样的媳妇,该有多好。
咱是个明白人,马师傅在那睡觉,花姨给擦脚,咱也不方便赖在这。
只是一个花姨和马大爷,这两称呼也不配套呀。
跟着姑娘来到她的房间,香,扑鼻的香。
姑娘的房间也很干净,同样也很简单,一个柜子,一个当成书桌的缝纫机,一张炕,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缝纫机上摆满了书和卷子,好像在学习。
屋内只有我们俩,气氛有点尴尬。
“你叫什么名字?”
“许多。”
“我妈的名字是春花,我叫做秋月。”
“秋月姐。”
秋月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她道:“你知道马大爷那是多少钱吗?”
“应该是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