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电视,我和秋月姐真是没黑天没白天地看。
要不是马师傅撵小孩,我能连轴看。
喜庆且欢快的气氛维持到了正月初十的晚上。
不是有人来找马师傅看事,而是马师傅和师娘干起来了。
基本上都是师娘单方面输出,师父坐在炕沿猫腰抽烟。
我和秋月姐过去劝架,被师娘赶出来了。
师娘一直问马师傅磕不磕碜?
我看了一眼屋内的景象,地上有一张碎裂的光盘,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估计是马师傅人老心不老,整来了几张小鬼子的光盘。
师娘是个传统的女人,没办法接受那光屁股的大娘们在电视里放声歌唱。
在师娘的认知里,那种事放在电视里演,就是不要脸。
师娘对着师父喋喋不休,因为我和秋月在,师娘骂的也不是那么明显,反正就是说马师傅不要脸。
咱许某人是个明白人,只言片语就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马师傅有心示弱,可师娘不肯顺坡下驴,感觉马师傅像是犯了天条一样。
最后,马师傅也被师娘赶出家门。
马师傅来到我的房间,一脸哭相,咱一个看热闹的,也不嫌事大,对着马师傅嘿嘿一笑。
万万没想到,马师傅还来劲了,给了我一脚骂道:“小逼崽子,我说咱爷俩过得挺好的,你非得给我整个娘们回来。”
我小心地指了指正房道:“活爹,有能耐去那屋说去,和我这个杂碎发什么脾气。”
“你说说咱爷俩原来过得多好,一天仨饱俩倒,喝点小酒,整天乐呵的。”
“可不嘛,跟你过日子,要不是我腿夹得紧,我都得尿血,穷得裤衩子都穿不上。”
马师傅不悦道:“你看看师父现在的生活,睡觉前必须得洗脚,脱下来的衣服还得叠好了放柜子里,这是人过得日子吗?”
“师父,你钻师娘被窝的时候,你也发牢骚吗?”
马师傅又给了我一脚,衣服胡乱一甩,进被窝要睡觉。
我低声道:“师父,师娘接受不了毛片,你就别看了,五十多岁的人了,你还能蹦跶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