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叔。”
“这小子算是完犊子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了,碰到厉害东西了。”
老常头的长相很恐怖,半边脸都是伤疤,一边还没有眼睛,鼻子也是歪的,我看了都觉得可怕。
马师傅拎起酒蒙子的胳膊把脉,过了一会又换了一支胳膊,来回摸了得有一支烟的工夫。
“哎呀,不是实病,脉很乱,元神也丢了,现在就吊着一口气呢。”
老常头搭话道:“可不是咋地,我就说嘛,不把马师傅找来,酒蒙子的命得扔了。”
马师傅打开随身的兜子,从里面拿出了银针,手和缝纫机似的,没几分钟,酒蒙子的脑袋就变成了刺猬,脸上更恐怖,连鼻子尖都被马师傅扎了四针。
“元神定住了,说说吧,咋回事啊?”
老常头甩了一下烟袋锅子,双手插在衣袖里,蹲在了墙角,唉声叹气。
“咋啦?愁成这样?”马师傅问。
屋内的壮汉面面相觑,没有人搭话,都刻意躲避马师傅的目光。
“常老哥,你说说。”
“哎,酒蒙子做的事,我老头子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到底咋地了。”
老常头长叹一口气道:“哎,酒蒙子,该死呀,瘪犊子玩意,平时说啥他也不听,该,这次撞枪口上。”
“是,我也听说酒蒙子是驴脾气,性格倔啊。”
“比驴还驴,天天耍横。”
老常头骂了好一会,才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先说一下酒蒙子,此人从小就人高马大,在村里欺软怕硬,没啥事就喜欢折腾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