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头回来了,马师傅拔掉了酒蒙子头上的银针。 酒蒙子依旧没有反应,和睡着了似的。 马师傅看向老常头认真道:“常老哥,猪头和你没关系吧。” “没没没,肯定没关系。” 老常头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 “确定没舌头?” “真没舌头。” 马师傅咂吧两下嘴。 “师父,是杀猪的时候有人叫了名字吗?” “扯犊子,那猪是被人血祭了,邪术,你不懂。”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