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蒙子治好了,我和马师傅也得回家了,一宿没睡觉,我全身骨头都疼。
“小子,这么复杂的事,你是师父一宿就解决了。”
“师父厉害,咱们早点回家吧,困死了。”
“小小年纪怎么没精力了,尽他妈想娘们了吧。”
我没好气哦了一声,啥好老爷们也不能一天一宿不睡觉呀。
“快夸夸师父,牛逼不?”
我故作疑惑道:“师父,您不是姓马吗?和牛也不沾边呀,要是驴还行,公马母驴生骡子。”
可能是一宿没睡觉,我的反应也有点慢,没躲过马师傅的一脑炮。
送我们回去的还是彪形壮汉,一下车,马师傅家门口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徘徊。
细看之下,这娘们我认识,我那个隔壁村的寡妇——杜梅。
“呦,马师傅回来了。”
马师傅闷声嗯道:“来了咋不进屋呀?”
“嗨,这不是有事吗,不好意思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