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想把肉球拿出去烧了,可三奶奶毕竟是女人心,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肯定舍不得,尤其是那肉球隐约还有一张人脸,有鼻子有眼,还有一张嘴。
三奶奶动了恻隐之心,马师傅拗不过,只能放任三奶奶自由。
正常的娃娃吸食母亲的奶水,三奶奶生下的鬼胎也是含着乳头,但不喝乳汁,小尖牙咬破乳头滋滋滋地吸食人血。
开始的一段时间,三奶奶还能忍受,随着鬼胎嗜血量越来越大,三奶奶的身体也扛不住了。
马师傅掐算时间,差不多到日子了,又去了三奶奶家,此时三奶奶连炕都起不来了,躺在被窝里坦胸漏背,任由鬼胎吸食鲜血。
三奶奶没有挣扎的力量了,马师傅一把夺过鬼胎,说是放归山林,是生是死就看自己的造化了,三奶奶不同意没办法。
马师傅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早已动了杀心,将鬼胎带入山林后,用一把尖刀插入了鬼胎,黑血呼哧呼哧地往外冒,待阳光照上去的时候,黑血滋啦啦冒白烟。
为了以防万一,马师傅不惜力气,用刀把鬼胎剁成了肉末,然后搅拌入白灰,晒干后又砸成了粉末,撒入了呼玛河。
说到这的时候,马师傅特意强调,这件事不能告诉三奶奶,当年他用了道法,烧了一个替身在山林游荡,三奶奶至今都不知道鬼胎已死。
听完马师傅的故事,我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恐惧和疑惑充满了内心。
“师父,三奶奶道行那么高,看不出来吗?”
“那时候的三奶奶刚入门,她这辈子没成家,也没生孩子,所有的心血都用在了出马仙上,这才有了如今的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