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苗老汉也没多想,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基本上都是有耗子进了灵堂偷吃贡品发出来的声音。
苗老汉起身去灵堂查看,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玻璃棺竟然有节奏地上下起伏,再仔细看,苗老汉差点吓尿裤子,只见棺中的女尸的双脚一下一下地踹着玻璃棺盖。
愣神一秒,苗老汉撒腿就跑,好巧不巧,那天左右隔壁的停尸房都没人,苗老汉连滚带跑出去二三十米才看到活人。
人家也是家属去世来守灵的,看见苗老汉的慌张样,也是吓了个半死。
“诈、诈、诈尸了。”
对方一听这话,也紧张起来了,也不细问,人家是守灵,最忌讳诈尸的字眼,连推带搡把苗老汉给轰出来了。
苗老汉惊慌失措,就往殡仪馆的值班室跑,用他的话说,他自己都不知道咋跑过去。
值班室有个老爷子,名叫朱开泰。
“咋地了?爷们。”
苗老汉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
朱开泰是老员工了,在殡仪馆干了半辈子,一看到苗老汉的样子,心里大概猜出来什么事了,他给苗老汉倒了半茶缸子白酒。
苗老汉喝酒的时候,茶缸子和牙齿哒哒哒地碰撞。
“啥事呀,吓成这样?几号房?”
“九、九号。”
一听这话,刚才还毫无畏惧的朱开泰立马变了脸。
“真是九号吗?”
“啊,啊,九号,下午刚送来的,诈尸了。”
朱开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紧张的气氛不断升级,走了几圈后,朱开泰冷声道:“你在这别动,那东西又出来了,我去找馆长。”
“啊,啥东西呀?”
朱开泰没有回答,而是从桌子下面抽出了一把桃木剑,递给了苗老汉,让苗老汉握着剑不要出门。
此时,苗老汉更慌了,身体不住地发抖,他私下里听人说过,朱开泰很有道行,在殡仪馆一直值夜班,目的是镇住作乱的邪祟。
朱开泰平时给人的感觉都是不慌不忙稳稳当当的样子,苗老汉还是第一次见到朱开泰如此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