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清楚坑中是什么,我强撑着走到坑边,只看一眼,我顿时头皮发麻。
坑内是一口红的发艳的棺材。
红棺入葬?
什么人会用红棺入葬?
大凶大煞。
在其他地方的少数民族可能有红棺下葬的习俗,但在东北,绝不会有人用红棺入葬。
圈套,又他娘的是圈套。
回头看向李老板,李老板阴冷地笑着,那笑容,堪比厉鬼。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一时间,热流不断地涌上脑内,感觉脑子里在烧开水。
这种感觉不太好形容,那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第二次是我离开村子去外面看花花世界,一个女菩萨对着我分开了双腿。
等我再次醒来,我正躺在县医院的病房里,师娘在一旁哭红了眼。
“师娘,我,我怎么在这?”
“你这孩子,吓死我了,你师父不在,你可别接活了。”
“师父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