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楚正拿起酒瓶子往自己脑袋上浇,然后用桌子上的打火机把自己点了。
后来送去了医院,但因为路途遥远,错过了最佳时机,楚正在医院挣扎了三天,死了。
送去医院,不是孔老板想救人,是不能死人,因为雇佣孔老板拆迁的人是一个南方的老板——吴总。
(妈的,现在一听到吴总这两个字,我脑海里浮现出的永远都是维多利亚的吴总。)
吴总十分迷信,他雇佣孔老板拆迁,千叮咛万嘱咐,让孔老板注意分寸,不要搞出人命,最好不要流血,一定要顺利动迁,有个好开端。
事情传到吴总耳中,吴总大怒,但也只能发怒,他在东北没势力,也奈何不了孔老板。
报官也不成,那时候的套路都是先吹牛逼把人骗到本地投资,然后再钝刀子割肉,一根接着一根拔毛。
也不怪外界传投资不过山海关,我一个东北人,去有关部门办事,不跑几趟,根本办不成。
吴总出了钱搞拆迁,出了人命,吴总不想继续投资,想要回原来的钱,那根本没门。
好在吴总是个聪明人,宁愿不要钱,也退了出去。
草堂子的拆迁补偿款已经发了出去,村民也都搬走了,一大片好地,不用也浪费了。
有人栽树,乘凉的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