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砰的一声枪响,草堂子依旧静悄悄,没起任何波澜,反倒是隔壁山头飞起了好几只野鸡。
“师父,这能有彼岸花吗?”
“有没有,也得进去看看。”
炮叔搭腔道:“早先有,现在不知道了,你看那芦苇,密密麻麻的,和头发似的,人不好进去呀,也容易出不来。”
我低声道:“在里面看山头呗,沿着山的方向。”
“你没看到雾吗?咱们在山顶看下面能看到,等进去了,上面一层雾,上哪看山头去?大雾七八天不散,跳涧子都钻不出来。”
此言一出,我更不想进去了。
马师傅说先休息一晚,看看明天天气如何,待到正午阳光最足的时候,看看雾气会不会散。
刀叔借助岩壁,用树枝搭了个小窝棚,岩壁上面还有动物的抓痕,估计是什么大兽冬眠的场所。
马师傅说以前他来的时候,草堂子村周围有彼岸花,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能去村子的原址试一试。
而原址所在的地方,正是在芦苇荡的正中心。
“知道这的芦苇为啥长这么好吗?”
我摇了摇头。
“因为这些芦苇是靠黄泉水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