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彻底黑了,草堂子村里面却没有半点灯光,连个树油灯都没有。
炮爷心里奇怪,怎么都不点灯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炮爷谨慎探出头,打量着月光下的小媳妇。
小媳妇低着头,好像在整理胸前的什么东西。
洗狗?
不对,那时候没人给土狗洗澡,这天都黑了半天了,小媳妇怎么还不回家呢?
越想越不对劲,炮爷心里也有些发毛。
这时,一直低着头的女人突然坐直了身体,只看一眼,炮爷的心脏都停了好几秒。
那是一个没有头的女人,女人手中抱着人头,正在用干瘪的手指整理怀中人头的头发。
整个肩膀上面,只有一个凹凸不平的脖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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