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爷大仇得报,亢奋过后尽是失落,然后对着芦苇荡哇哇大哭。
刀叔心无波澜,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我是一裤兜子汗,双腿嘚瑟的不行。
反观马师傅,他依旧是谨慎脸。
“师父,谢谢你啊,我祝你回去生俩大儿子,乐乐呵呵。”
马师傅没接我的嘲讽,表情变得阴冷。
即使阴冷,我也没打算原谅马师傅,刚才闹得这一出,我连下辈子投胎做啥都想好了。
“许多,你能感觉到周围不对吗?”
我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拉了一下裤子的松紧带,里面的宝贝安好如初。
“没啥不对的地方呀,咋地,来女鬼了呀?”
马师傅突然给了我一脚,把我踹出去两米多远,疼痛、愤怒,同时涌上心头。
“许多,你认真点,有没有感觉到不对。”
马师傅的样子十分认真,打我也下了七八成力气,我也认真起来。
刚受完惊吓,周围的一切,好像没什么不对,又好像全都是正常的。
我感觉不出来。
“师父,是不是刚才受惊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