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青皱眉盯着夏妍香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心里不知在琢磨什么。
涂氏很快就来了,刚好沈氏出了院子去让人熬药了。
“阿青!妍儿如何了?”涂氏还没进门便焦急地问道。
月青听见涂氏来了,也就回过神来,转过头去,刚好看见涂氏进门来,便安慰她道:“放心吧,妍儿没事,我让人去煮一些常山,先让妍儿把毒物吐出来再说。”
涂氏一下便软了下来,差点没站稳,幸亏月青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后怕地道:“好,好……”
月青把她扶来坐下,然后问:“有些话,我要先问问。”
涂氏现下放松多了,回答道:“好。”
月青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妍儿近来是否有些不太对劲?”
“是。”涂氏有些懵懵懂懂,不太理解,“妍儿近来的确与往常有些不同,行事做派都与以往的不同,像是……像是变了个人。”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涂氏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月青沉思了一下,然后又问:“那昨日你们去参加宫宴,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
涂氏回忆了一下:“昨日?昨日皇上想给垣王殿下赐婚,本来刑部尚书已经自荐自家的女儿,没想到皇上突然问到我们老爷,看起来像是想从我们家嫁一个女儿给垣王殿下,本来我们也推脱说妍儿年纪不到议亲,皇上却说先定下婚约,没等皇上说完,妍儿就倒下了。”
月青眉头皱得更紧了,没有再问。
涂氏却咂摸出一丝不对劲,慢慢提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假设:“难道是妍儿自己……”
“不一定,”月青还是选择相信夏妍香,“宴会上各方势力众多,况且妍儿代表着我们两府的支持,更是我们两府的掣肘,想杀她的人也不是没有。更何况,妍儿是要嫁给垣王,垣王正妃之位的吸引力可不是一星半点。要是没了妍儿,将军府和右相府就是没了掣肘,这样说不定皇上会觉得我们功高盖主,指不定还会直接找机会对我们下手。”
听月青分析了一通,涂氏也不太明白了。
月青叹了口气,又道:“妍儿无大碍,我有办法解毒,看起来妍儿的确是命不久矣,但是这毒蔓延得较慢,只是那些太医没有接触过这种,所以才会觉得妍儿没救了,不过还是要早些治疗才好,你也别太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