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蒲威将军来了,要见您。”
夏榴一震,心里莫名有些慌乱,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夏之柏并没有到书房去等夏榴,而是在正堂里坐着等他,就像是一个外客一样。
夏榴到了正堂,夏之柏便起了身,给夏榴行礼道:“父亲。”
夏榴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伟岸的儿子,莫名就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点点头,然后走到上位坐下,对夏之柏道:“柏儿,坐下。今日你来是为了何事?”
夏之柏没有坐下,而是直截了当地道:“父亲,儿子只是来和您说一声,母亲近日身子不适,郎中说是连日操劳,劳神伤身,所以儿子把母亲接去了将军府,夏府反正还有二姨娘可以管事,不如就将管家权暂时交由二姨娘吧!”
“这怕是不大好吧?”夏榴想要拒绝,不想让夏之柏把涂氏接走,“你母亲毕竟是府里的正室夫人,把管家权交由姨娘怕是不合礼数吧?”
夏之柏却是知道夏榴在顾虑什么:“父亲不必着急,夏府里人口不多,母亲平日里也并没有多么的劳累,只不过是前些日子妍儿中毒,连日的照顾才让母亲有些吃不消。后宅的事也就那些,想必二姨娘是做得来的。”
夏榴还想说什么来拒绝,却被夏之柏截胡:“父亲不必担心母亲的身子,儿子会好好孝顺母亲的。况且近日二妹妹不是已经赐婚给了垣王殿下吗?把婚事交给二姨娘打理,也算是了了二姨娘想为二妹妹风光大办的心愿,只需母亲到时出面便是。”
夏榴想说的话都被夏之柏堵死了。
“父亲,儿子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此事。哦,对了,儿子顺便也把妹妹接了过去,也算是我们一家人团圆了。”临了,夏之柏似笑非笑地来了一句。
夏榴顿时恼羞成怒:“混账!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夏之柏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难不成是夏妍香那个兔崽子给夏之柏灌输了什么东西,才让夏之柏如此猖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