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你怎么能如此对你父亲说话?”涂氏不明白如此乖巧的妍儿怎么一时间就如此锋利逼人了。
夏妍看知道涂氏恪守女则,但也不得不打破她的幻想:“母亲,父亲就是在没事找事,难道您真的看不出来吗?”
涂氏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明白夏妍香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暴躁了!
“阿娘,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人从来就不是突然变坏的,女儿也不是突然变成这样的。”
夏妍看感到有些头晕,脸色也开始发白,为了不让涂氏看出只好好匆匆结了这个话题:“阿娘,人心隔肚皮,舅舅如此有谋略,我就不信您当真这么天真?”
“阿娘,这两日师父在研究一味新药,要我陪他闭关一些时间,可能妍儿要有两月不回来了,您别担心,多保重。”
夏妍香强撑着离开了闻啼阁,上了马车便昏死过去。
岸正吓坏了,赶忙给她掐着人中,好不容易才醒过来。
“小姐,您真的就不告诉夫人吗?”岸芷也开始掉眼泪,这么好的小姐,却偏要被那个不知什么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给迫害至此。
夏妍香安静地靠着马车,好一会儿才说:“信都收好了吗?”
岸正不甘心地咬咬唇:“收好了。”
“记得每隔一段时日使给他们传来,等到信送完了,再过半年便告知我的死讯吧!“夏妍香已往毫无波澜。
“那大公子......”
“不必告诉他,他给的信可以隔的时日稍长些,他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