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俯身凑近看了看,很是新奇地问:“这是你养的?”
靳灼霄:“嗯。”
虞惜:“这是什么品种的水母,竟然是蓝色的,好漂亮。”
“巴布亚水母,除了蓝色还有其他颜色,灯光暗一点会更好看。”
靳灼霄说着去把卧室顶灯关了,只开了床头两个壁灯。
房间瞬间暗下许多,水母缸内的蓝色灯光亮起,水母的存在感瞬间变强,像动漫里才有的精灵一般,特别梦幻。
“你怎么会想起养水母的,正常人不都养猫狗吗?”
虞惜两眼发亮,看样子确实很喜欢。
靳灼霄在床边坐下说:“我对宠物毛发过敏,很多东西都养不了,去海洋馆的时候看见水母挺漂亮,回来就养了。”
“怪不得,”虞惜站起身道,“养水母挺好的,不但观赏性强,应该也比养其他宠物轻松。”
靳灼霄轻哼一声,话里带着怨念:“那可不见得,这祖宗很难养活,比实验室培养皿还难搞。”
虞惜意外:“是吗?有多难养?”
靳灼霄:“对水质要求很高,得用纯净水加水母专用盐自己调配,还得控制温度,勤换水,清洗缸里的过滤棉和石头,稍稍不注意,它就嘎了。”
“这么麻烦?”
虞惜本以为这玩意跟鱼一样好养,还想着买几只回宿舍养,但听靳灼霄说完,当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嗯,”靳灼霄说,“不全部弄好根本养不活,我刚开始养的时候,平均两天换一次水母。”
靳灼霄养水母的历程是一部辛酸史,每走一步都要死一批水母试错,完全可以说是一将功成万母枯,后面人都麻了。
当时靳灼霄愁的不行,张亦弛还犯贱,说让他不用担心,只要水母换得快,就不会有空窗期郁闷,简直火上浇油。
不过靳灼霄就喜欢挑战,越难他越上劲,现在已经是养水母的老手了。
“那你还挺厉害,”虞惜不经意扫到旁边桌上有一台唱片机,而且后面书架还放了特别多唱片,好奇地问,“这个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