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群人便不再继续盯着他们看,瞬间忙了起来,各做各的事情,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某些拍摄角度隐晦的人也消停了,而缺心眼那人则直接举着手机,颤巍巍地说:“已经删掉了。”
靳灼霄没搭理他,看着虞惜问:“这下可以了吗?”
虞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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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是思修公共课,教授是个年纪比较大的老爷爷,长得很慈祥,讲课习惯娓娓道来。
现在又是午休后的第一节课,大家本身就挺困,导致课堂很容易催眠。
虞惜强打起精神听,时不时还会低头做笔记,但靳灼霄听不进去一点,一门心思地给她编辫子。
编了拆拆了编,玩了一节课,他也是够无聊的。
下课铃一响,死气沉沉的教室瞬间活了过来。
“思修课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催眠,你倒是认真,”靳灼霄放下虞惜的头发,瞥了眼她的笔记说,“字挺漂亮。”
虞惜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道:“本来也不是你的课,不想上可以直接走,我又没逼你来听。”
“我都上了一半了,”靳灼霄懒声懒调地说,“现在走不亏了?”
“随便你,我头绳呢?”
虞惜本来扎了个低马尾,课上被靳灼霄拆了,现在头绳也不知道去哪了。
“这里。”靳灼霄胳膊往虞惜面前一伸,头绳正套在他手腕上。
虞惜把头绳拿回去,顺手将头发拢起,三两下扎了个随意的丸子头。
靳灼霄见状挑眉:“你把头发扎起来,我下节课干什么?”
虞惜敷衍道:“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别碰我头发就行。”
靳灼霄玩味地看虞惜一眼,手指轻弹了一下她银镯上的铃铛,铃铛撞动发出细微脆响,蹭过虞惜的手腕,弄得她有点痒。
不等虞惜说话,靳灼霄凑到她耳边,低声暧昧地问:“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