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她瞥见靳灼霄三人先后从台球馆跑了出来,心里一喜。
趁着胡瑞广三人不注意,虞惜拔腿就往靳灼霄那边跑,边跑边喊:“靳灼霄,我在这。”
靳灼霄闻声看见虞惜,快步迎来,凶神恶煞的模样像要杀人似的。
胡瑞广这才反应过来,骂道:“臭婊子,还敢跑,快追!”
“是!”黄毛和麻子脸应声追上去。
虞惜怕被追上,头都没敢回,全程拿出跑八百冲刺的劲在逃,心脏越跳越重,像是要从胸口冲出来。
麻子脸长得瘦,跑起来倒是真快,伸长胳膊几次差点抓到虞惜的头发。
梁陌见状推了推眼镜,眯眼将手上没来得及放下的母球扔了出去。
球像子弹一样和虞惜擦身而过,直直撞到麻子脸脸上,他惨叫一声,感觉鼻子里涌出热意,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张亦弛笑:“漂亮!”
虞惜吓了一跳,却不敢停下,也不敢回头看,直到撞进靳灼霄怀里,闻见熟悉的气味,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可心跳还是难以平复。
靳灼霄着急地问:“有没有受伤?”
虞惜摇头,可后怕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她鼻子泛酸,眼眶也有些湿润。
靳灼霄把她搂在怀里,安抚地拍了拍背,说:“别怕,没事了。”
虞惜瞬间觉得更委屈了,趴在靳灼霄肩上,眼泪有些控制不住。
张亦弛表情嫌弃地看着胡瑞广三人:“哪条沟里爬出来的癞蛤蟆,长得可真有碍市容。”
胡瑞广脸色铁青:“你们是什么人,敢坏老子好事?”
靳灼霄冷冷睨他一眼:“我是她男朋友。”
胡瑞广唾骂道:“草,真有男朋友,还是个小白脸,这女人勾引老子开房,你竟然还护着她?”
“你胡说!”
虞惜怕靳灼霄误会,急忙辩解:“他就是个流氓,高中因为骚扰我被学校退学,现在想要报复,强行让我陪他们喝酒。”
靳灼霄脸色阴沉,把虞惜挡到身后,一言不发上前给了胡瑞广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