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这么多原因。”
江靖也不留情面地说:“靳灼霄拒绝的还不够明显吗,都这么久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接受事实?”
“我不接受!”杨子婵听完哭得更厉害了,“凭什么不能是我?”
江靖也眼中情绪复杂,过了半晌才问:“那你呢,为什么非他不可?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
一时间无人说话,空气中只有大厅传来的音乐声,还有杨子婵的哭泣。
过了许久,江靖也叹了口气说:“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吧。”
这次杨子婵没有反抗,任由江靖也把自己扶起。
听见动静,虞惜往旁边的拐角躲了躲,等两人离开,她才走进卫生间。
从隔间出来,虞惜走到手洗台洗手,回想起刚才的事,心情莫名的憋闷。
这才是靳灼霄,把人玩弄于鼓掌的靳灼霄,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吸引很多人,然后冷漠地把她们推开。
感情的事说不清对错,因为喜欢或不喜欢都不由人操控,可即使大家都清楚,还会觉得生气或难过。
虞惜面色如常地回到大厅,见其他两人不在,坐下问:“他们呢?”
“回学校了。”
靳灼霄应该又喝了几杯,面上不显,可眼眸潋滟,目光像水一样温柔。
虞惜:“他们都是学生?”
靳灼霄嗯了一声:“都是桦艺的在读音乐生。”
“哦,”虞惜垂眸看了眼手机说,“九点多了,咱们回去吗?”
靳灼霄:“行。”
*
从店里出来,虞惜裹了裹外套:“你喝了酒,我们打车回去?”
“不用,”靳灼霄拢火点烟,“先去车里坐着等一会,我叫代驾。”
虞惜:“哦。”
两人走到车边,坐进车后座,靳灼霄降下车窗,夹烟滑手机:“这个代驾有点远,得等一阵。”
“好。”虞惜拿出手机继续跟消消乐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