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抿了抿唇说:“很晚了,该上床睡觉了。”
靳灼霄抬头看着她,声音低哑地问:“那我怎么办?”
虞惜被他盯得有些窘迫,别开眼小声嘟囔:“像下午那样过一会不就没事了。”
“……”靳灼霄默然两秒,倾身凑近,在她耳边有些委屈地说,“再憋要坏了。”
虞惜现在草木皆兵,说话气息吹到耳廓上都让她颤栗,她憋红了脸,抬手用力推他:“你别乱来。”
靳灼霄微抬眉骨,语调散漫又戏谑:“不是你先勾的我?”
虞惜一噎,快尴尬死了,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在今晚丢尽了。
见虞惜不说话,靳灼霄突然掐住她的腰狠狠往下压。
“唔!”
虞惜没有防备,像受惊的猫一样,脊背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用手帮帮我好不好,”靳灼霄在她耳边轻声诱哄,“帮帮我我就让你睡觉。”
虞惜满心慌乱,真要被磨死了,靳灼霄果然克她。
“好不好?”靳灼霄摆明了要问个他想要的结果出来。
虞惜现在就是被赶鸭子上架,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只能红着脸点头。
靳灼霄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亲:“真乖。”
不知道是不是虞惜的错觉,她总感觉在她点头之后,靳灼霄的态度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好像在说哥不装了似的。
见他解脖子上的玉佛,虞惜问:“为什么要摘掉?”
靳灼霄:“因为准备干坏事,要避讳一点。”
虞惜有些意外,她以为靳灼霄只是戴着玩,没想到他还挺讲究。
靳灼霄把玉佛摘下妥善放进一旁的抽屉,复又吻了上来。
虞惜没有刚才放纵,主导权便又落回到靳灼霄手里,只能闭眼顺从。
但这个吻并没有她想象的激烈,反而很柔和缠绵。
虞惜像是陷进了棉花里,精神很放松,直到感觉靳灼霄拉着她手往下……
靳灼霄头埋在虞惜颈窝,手把手引导她。
镯子上的两枚银铃不断碰撞,发出细微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