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见状,冷声说:“她是帮凶,是她骗我来见钟杰的,还想合谋拍视频威胁我。”
听见这话,靳灼霄表情更加阴狠,下手也愈发残忍,像是恨不得把钟杰抽筋挖骨。
钟杰的叫声更加惨烈,陈颖欣崩溃地哭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是无辜的!都是钟杰!都是他威胁我做的!你们放过我吧!”
钟杰闻言破口大骂:“陈颖欣你个臭婊子!别想逃脱干系!”
张亦弛嫌弃地移开视线,懒得听他们狗咬狗。
钟杰根本不是靳灼霄的对手,只能抬手自卫,可击打照样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不一会就已经鼻青脸肿,身上大概也没几处好皮。
他疼得受不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咬牙抓起桌上的红酒瓶瓶口,把尾端砸在桌上。
只听一道尖锐的玻璃破碎声,酒瓶里剩下的红酒和杯壁一块炸裂开,散的一地狼藉。
钟杰举着酒瓶破碎不齐的那一端,恶毒地朝靳灼霄脸上捅去。
虞惜看得一清二楚,心脏猛然一滞,惊叫出声:“靳灼霄!”
靳灼霄眼疾手快地抬起右手挡在脸前,参差不齐的玻璃直直扎入他的掌心,划出多道伤口,虞惜看得心惊胆战,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见靳灼霄停了动作,钟杰当即双手捂住酒瓶,加重了力道。
伤口越扎越深,鲜红的血不断流出,顺着靳灼霄的手腕滴落。
张亦弛和梁陌见状上前,虞惜反应过来,则快速转身往外跑,她记得蓝海每层的储物室里都有医用急救箱。
靳灼霄眉头微蹙,右手死死握住酒瓶尖端,左手在钟杰腕上劈了一掌。
“啊!”钟杰痛叫一声,这才松了手。
靳灼霄没管流血的手,把酒瓶扔到一边,站起身往钟杰腹部踢。
钟杰闷声痛哼,整个人侧身像虾一样蜷缩起来。
张亦弛拉住靳灼霄,皱眉道:“别打了,赶紧去医院处理一下。”
“放开我。”
靳灼霄声音冷冽,明显还没消气,眸光阴沉地盯着钟杰,还欲上前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