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没再说话,靳灼霄该懂礼貌的时候比谁都周全,她很满意自己没看错人。
*
翌日。
虞惜和靳灼霄在酒店睡到自然醒,简单吃了个早午饭,便收拾行李准备回桦宁。
坐在车里,虞惜看着窗外略显陈旧的县城,平静中又带着一些不舍。
不过她知道,人总该往前,结束一段痛苦的过往,就是走向幸福的开始。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两人再次回到了熟悉的桦宁市。
靳灼霄把车开到了市中心的住处,地下室三两步就是一台贵死人的豪车,他们的宝马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虞惜一边看一边想,住在这边的人肯定非富即贵。
停好车后,靳灼霄从后备箱取出行李箱,然后带虞惜进电梯上楼。
三十层,坐电梯都得一分多钟。
回到家后,虞惜直挺挺地瘫在沙发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靳灼霄把行李箱放到一边,去冰箱拿了罐饮料,又给虞惜倒了杯温水,拿过来说:“要是累就去睡一会。”
虞惜接过水,喝了一口道:“我不困,歇一下再收拾东西。”
“嗯。”靳灼霄在虞惜身边坐下,抠开饮料。
虞惜靠在他身上,不经意往水母缸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不见了,问:“你的水母呢?”
靳灼霄声平气缓道:“让张亦弛那个狗给我养死了。”
虞惜一愣:“啊?”
靳灼霄:“我送你回凌城当天给张亦弛发了消息,让他帮我养几天,然后他把水母缸带走了,结果昨天半夜给我发消息说都死光了。”
“……”虞惜看向靳灼霄,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没事吧?”
靳灼霄睨她:“我能有什么事。”
虞惜:“你养了这么久的水母死了,你不伤心吗?”
靳灼霄:“以前死的更多,我已经习惯了。”
虞惜:“……”
这是什么活阎王发言。
靳灼霄:“张亦弛说会赔我三只新的,过几天连缸一起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