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红衣少女,郭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阿栀,想要执刀,又岂会那么简单。”
之玉淡然一笑,“不简单又怎样,比起为人鱼肉,再难我也想做那执刀之人。”
说着之玉神色认真的看向郭匡,“二堂兄,你可要愿助阿栀?”
郭匡没有回答,而是拨弄着他腰间的玉佩,淡淡道:“以我之能,无论是投入王朗手下,还是更始帝座下,将来都会有一番造化。”
“阿栀让我助你,可你,能给为兄带来什么呢?”
见郭匡如此问,之玉从容不迫的解下腰间玉佩抛给郭匡,“如今阿栀人微言轻,不能给二堂兄保证什么。”
“可阿兄有才,如今既没有投靠王朗,也没有投靠更始帝,想来是他们二人入不了二堂兄的眼,既如此,二堂兄何不助阿栀呢?。”
“阿栀如今什么都没有,但是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当年汉高祖刘邦起势之前,不也是个寂寂无名的人吗?”
“我们兄妹出自一家,本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二堂兄助我,也相当于在助自己,二堂兄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
听到之玉空口套白狼的话,郭匡低笑出声:“我从前竟不知,阿栀竟有如此诡辩之才。 ”
之玉闻言并没有接话,而是看向郭匡手中她刚刚抛过去的玉佩道:“如今阿栀不能给二堂兄保证什么,但二堂兄可先拿着这块玉佩,这块玉佩是当年父亲留给我的。”
“待将来阿栀发达时,若是亏待了二堂兄,二堂兄可拿着玉佩来找阿栀。”
闻言郭匡沉思了片刻,待抬头时,他嘴角已扬起一抹温润的笑意,把玉佩放到怀中,郭匡起身:
“既如此,那为兄便等着将来跟着阿栀享福了。”
“时日不早了,为兄便先离开了,阿栀若有事便派人来找我与你大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