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玉被拆穿了也不脸红,对郭夫人拜了拜后便离开了后院。
定王府前院,郭竟和郭匡看着麻袋中雪白的细盐陷入了沉思,若不是他们已经把东西放进嘴里尝过,都实不敢想像,这比雪还白,比土还细的东西竟是盐。
“大堂兄,二堂兄,你们干站着做什么呢?”
之玉踏雪而来,见两人直挺挺的站在雪中一动不动,有些好笑的问道。
听到之玉的声音,郭匡把手中的盐递给之玉看,“阿栀,这是盐。”
之玉点头,“我知道,不然二堂兄以为定王府库房中的钱是从哪来的。”
闻言作为内史的郭竟有些不可置信指着这些盐道:“阿栀,阿况他出去,就是倒卖这种盐?”
之玉摇头,向二人解释道:“我从前偶然得到海水制盐的秘方,所以当时我准备起义的时候,就把秘方交给了阿况,让他去海边制盐。”
“盐的制造一直由国家掌控,其中利益高得离谱,我又怎能放过。”
郭匡闻言看着手中洁白的细盐,有一瞬的无措,“阿栀,有此盐,定王府明年的财政收入怕是要比预算的多五成。”
之玉摇了摇头,“二堂兄,此盐已能量产,且造价不高,我准备高价卖给一些豪门大族后,就把价格打下去,如此也好叫平民百姓能用此上好盐。”
闻言郭匡迟疑了片刻,点点头道:“如此也行,此盐若低价贩卖给百姓,你在民间的威望定然会更上一层楼。”
“只是,何为把价格打下去?”
之玉含笑道:“待出了年后,我再给二堂兄解释。”
今年新年,是定王府建府后过的第一个年,所以宴会举行的很盛大,连一直在外征战的大司马王景,也被宣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