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在家爱妾温温柔柔的话,朱鲔接过她递来的羊汤便直接一饮而尽,接着有些气愤的道:“这王凤,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敢拿我全家老小的命来威胁我。”
“他真当我手中的三十万大军是摆设,他真敢动我家中之人,我定让人把他全家做成肉泥。”
听到朱鲔有些血腥的话,姜云有些害怕的往朱鲔怀中缩,“将军,你莫要吓妾身。”
听姜云这么说,朱鲔哈哈一笑,搂着姜云道:“是本将军的不是,本将军不该对着你说这些的,看把你吓得。”
姜云娇嗔的看了朱鲔一眼,“这话将军在妾面前说过多少次了。”
闻言朱鲔尴尬的笑了笑,“本将军保证,下次在云儿面前,我肯定不说这些吓人的话。”
闻言姜云这才高兴过来,笑道:“这可是将军你说的,下次你再当着妾身的面说这些,妾身可就不理你了。”
朱鲔点头,“云儿放心便是,本将军说话算话。”
闻言姜云这才放过朱鲔,转而有些担忧的道:“将军,你说万一那人想不开,对家里面的人下手了怎么办,将军还是早些带兵回家吧。”
“我实在是担忧老夫人,老夫人她当初救我于水火,她在我心里跟我的亲身母亲一样,不,她比我的亲身母亲还重要,我实在怕那个叫王凤的一时想不开对家中的人出手…………”
闻言朱鲔冷哼一声,一掌拍在他面前的案桌上,眼神狠辣的道:“他敢。”
翌日,朱鲔不知怎么的,突然病得起不来,他心中猜想,肯定是王凤那小人昨日把他给气病了。
不过这也正合他意,他当即便让人修书一封送回宛城,他卧病在床,不能行军,让王凤先在宛城撑着,待他好了再去支援。
朱鲔的病来势汹汹,但他倒是没有怀疑他的病有问题,毕竟如今是冬日,稍有不慎便会寒气入体,受寒卧病实乃正常。
姜云见朱鲔病了,每天都衣不解带的照顾他,几天下来,眼眶黑的吓人,这可把朱鲔感动坏了,想不到云儿对他用情如此之深。
难怪当初他出征时,他阿母要让他把云儿带在身边,这生病时,身边有个知冷暖的人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