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老家,也有像她一样,年纪轻轻就一个人带着孩子。
农村没有工作可干,她就批点袜子短裤什么的,到集市上去卖,挣得不比在城里少。
儿子现在都上小学了,星期天的时候还帮她一起在集上摆摊。
别人能,她也能,何况她的情况比人家好多了,至少钱上面不用愁。
再说,徐风又不是一辈子不醒,徐毅不就是睡个几年就醒了吗,她能接受。
比起嫁给不喜欢的人,她宁愿守着喜欢的人过一辈子。
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做了一夜的噩梦。
梦里都是她的哭喊声,徐风不要她了,头也不回地走了。
任她怎么哭,他就是不回头,她又梦见小时候,她妈打她,打得很凶,她姐也嘲笑她。
醒来的瞬间,一时很恍惚,左右看看,才有了记忆。
房间里晕染进一些稀薄的光,天亮了,床上却只有她一个人。
坐了一会,经过昨天痛苦的碾磨,她试了试,心里没有那种窒息般的痛感了。
就像之前他要跟她离婚一样,她不能接受,心痛到晕厥,被痛苦侵蚀过后,便能免疫。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还是没有只言片语,短短一天,她似乎已经习惯他的冷漠了。
于是她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表叔,我想好了,学我也上,孩子我也要。
我查过了,怀孕是可以上学的,何况这只是艺术院校,有结婚证就行。”
徐风在这边终于不淡定了,他气得将手机朝桌面上一丢,身体朝后倚去,椅背来回弹了两下。
这时秘书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徐总……”
“放那吧!”他前倾身体,坐回到办公桌前,捏着眉心。
“通知下去。”
“是。”
很快,包括徐晋强在内的几名元老级人物,纷纷被开除劝退,财务已经给结账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徐风,好小子,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炒了我们?”
徐风的大伯,三叔,还有他爸齐齐闯进来。